一出门,十七就缠住秦素的胳膊,语气带着自责的道:“主子,我没想过紫烟会是公主,而且,莫伯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她在里面,看到紫烟哭成那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你无须自责,紫烟自小没有见过父母,全是莫伯一手拉扯她长大,莫伯于她而言,是唯一的亲人,她还是个孩子,哪能那么理智的承受这种疼痛?”秦素拍了拍十七的手,两人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
凤凌天带着秦漠直接去了月白楼,楼月白刚刚从太子府出来,乍然间见到他们两个还是吃惊的很。
“你们来做什么?”楼月白倚在椅子上,眼睛在两个人身上打转。
“我问你,你在南明有没有探子?”凤凌天丝毫不废话,开门见山。
楼月白皱眉,语气也不善:“我们没好到这种地步吧?太子殿下,我对秦素好脾气,可不代表你就可以拿我当属下看,毕竟,救我的是秦素,可不是你。”
“我是用钱买,没用人情,你别把素素牵扯进来。”凤凌天说着,将一沓银票扣在了桌子上,目光阴鸷的,似乎要将楼月白给洞穿。
“用钱买啊,那好说,咱们按价格走。”楼月白嘴角咧起阴测测的笑,眸子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