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法子给他做。
只是每一次出门上课的时候,都难免提心吊胆。偷偷收起来家里所有尖利的东西,并把卧室房间的门反锁,有的时候干脆在肖空喝的东西里掰一片安眠药,让他多睡一会儿。
肖空对于被锁在房间这件事,正常的时候可以理解,可偶尔被情绪淹没的情况下,他会疯了一样地反抗。对于周筑琛要上班这件事也是一样,在极其偶尔的情况下,他会很无法忍受周筑琛离开视线,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
“哥哥,不要去行不行?我害怕……我害怕自己一个人。”
但是周筑琛哪能不去上班。
那天的情况尤为严重,但是他真的要迟到了。一个大班一百多学生等着自己呢,教学事故的话就完蛋了。只得抱着肖空安抚了很久,一再保证“我很快就回来”,并且下课之后立刻用跑的赶回家。
结果开了门,发现肖空正坐在窗台上。周筑琛住在六楼,窗户外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也就这么一次忘了锁窗户而已。
周筑琛吓得魂飞魄散。他不敢想如果他再晚点回来,或者肖空中间稍微不小心往前动了一下之类的……
他也没多废话,直接冲过去肖空从窗台上拽下来,这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