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懒洋洋地靠在他新购置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搭在前面的茶几,一脸的事不关己:“会被甩本身就已经说明一切问题了。果断抽身至少还显得潇洒一些吧,何必都不信这个邪,认为自己会是例外,认为对方是一时糊涂,非要最后作一番无谓的挣扎呢?”
“……”周筑琛听这话觉得着实好笑。
我说肖昊,你说别人的时候头脑倒是挺清醒的啊?弄得好像某人当年被梁煜甩的时候没有做过一大堆无用的挣扎一样。
真是令人发指的双重标准啊。
“肖昊,那好歹也算是你之前爱过的人。就算没爱过,好歹也一起生活了一年,算是枕边人吧?你能不能嘴下也稍微积点儿德?之前你赶陈都出门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就算是养了几年的狗,也不该是那样的待遇吧?你这个喜新厌旧的速度,很多都没有半点心理障碍的?”
“嗯?”肖昊无赖地笑眯眯:“为什么要有心理障碍?”
“啧,你这样啊……”周筑琛面对如此油盐不进之人也说不下去了:“迟早遭报应的。”
然而,诉我的“遭报应”,周筑琛脑补的“报应”是小白兔突然黑化,直接一刀切了那渣攻赖以生存的小弟弟这一类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