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称呼,也没行礼。
祁进坤噎了一声,抓起茗碗,想发火,又搁下,胸膛起伏,片刻后沉声道:“听说你把后花园花草尽摧损了。”
“是啊,雪柳不过折了几枝花,你那夫人就使人去说什么规矩,规矩不是说要尊大尊先么?她当年守了吗?自己不要脸,却想让从给她脸,不嫌丢脸吗?”祁楚天大刺刺道,斜眼见祁进坤又拿起茗碗要砸自己的样子,棱角分明的面庞更沉暗,解开束袖,挽起袖子,“想打架是不是?你可不是我对手。”
拳头攥起,手臂上面蚯蚓爬动似的一道道伤疤因他的动作而游动起来。
祁进坤目光定在那些伤疤上,泄了气,喃喃道:“你娘已死了那么多年,她到底是你嫡母。”
“我只有一个母亲。”祁楚天寒声道,拉起谢芳初往外走。
此事便如此作罢?踏出厅时,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沧桑颓丧不已的祁进坤,谢芳初心中有了新的打算。
夜里又是一通折腾,不能得了人,祁楚天也不安生,嘴巴在谢芳初头脸乱啃,一双手胡乱摸索,掌心厚厚的硬茧擦过娇嫩的皮肤,如沙砾碾过。
谢芳初吃疼,心中不住骂,果然是从母猪赛貂婵的军营中出来的,没见过女人的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