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其实很难受。
怎么会不难受呢?但凡是个女人在婚礼上遭受那样的事情,无疑都是天大的羞辱;况且她还身为公众人物,况且在被悔婚前,
她是那般期待那婚礼——
脑中千百词汇排列组合、再排列,景淮一再斟酌着措辞,希望能劝慰舒怡一二,再不济,能引导她宣泄、倾诉出她的情绪也
好。
他宁愿她大哭一场,也不想看她将难受包裹起来,可她似乎不愿意对他人袒露她的脆弱,他也没有立场让她要求她那么做——
这种无力的感觉很挫败,他长这么大也只有现在这么一次。
然而他还没出声,舒怡已经抽完一根烟看着他道:“你回去吧。”
“你……”
“我没事了。”她打断他,“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完了,你忙自己的事去吧。”
尽管她说的平静,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放心她一个人。
或者说,他其实是放心的,只是不想她一个人待着。
哪怕他什么都不能做,他也不愿让她一个人对着偌大的公寓胡思乱想。
“我没什么忙的。”故意听不懂舒怡逐客的意思,他看着客厅里那些舒怡从盛思奕公寓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