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怀中抽泣，温栎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身体已经麻木了。
“你什么时候拍了这么多照片？”她肿着金鱼眼红着鼻子抬头问他。
“偷拍的。”温栎笑道。
“那美国的呢？”
“找董慕辰要的。”
“你倒是坦白。”
佟暖破涕为笑，心中被感动涨得满满的，不禁生出一些感伤来。
原来，这些年温栎一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关注她。
“如果，我当时在现场就好了。”
如果当时她在现场，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送给她的迟到的礼物，那份感动在她心头烙下的烙印一定比现在的更加深刻。
“你在啊。”
“嗯？”
佟暖不解。
她当时明明在美国。
“那件衣服你穿过。”
温栎指了指电视上定格的画面。
佟暖疑惑地站起来走过去，仔细分辨他身上穿着的白衬衫，似乎真的有点眼熟。
可是这和她在现场有什么关系？
“衣服上有你的味道，就像是真的你，虽然我不能时刻把你装在口袋，但我可以带着你的味道，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