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暖哽咽。
“好了。”温栎转身抱着她，“去把外面的行李整理整理。”
“是，长官！”佟暖破涕为笑。
温栎继续从佟暖的箱子里拿衣服出来叠好。
突然从里面掉出来一个相框。
他捡起来拿在手上。
照片的背景是灿烂的烟火，从左至右站着四个人。佟国庆，周芸，佟暖，还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
佟暖告诉过她那人就是李清婉。
四人脸上都洋溢着绚丽的笑容。却只有佟暖的真挚快乐。
三个大人的眼底仿佛各藏心事。笑容半真半假。
温栎盯着相片，可能是盯得太用力，眼眶有点酸涩。
“又在看相片？”
佟暖突然出现在身后，温栎吓了一跳。
“嗯。”
佟暖拿过相框，“那是清婉老师第一次在我们家过年，也是我和妈妈过得最后一个年。”
温栎将佟暖抱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的颈窝。
“温栎，你好像特别喜欢这张相片？”以前这张照片就被他摆在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因为这张照片里的你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