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她又何须多费口舌,只道:“我儿尸骨未寒,不过览景伤怀罢了。”
三皇子,想起那个机灵的孩子,荣王也觉得可惜。只是那终究是个女孩儿,虽说大齐不是没有女帝的先例,只是在有其他皇子存在的情况下,三皇子就算是活着,也不可能继承大统。但为了给皇后一些安慰,也算是利用此事钳制住皇后,荣王并没有将此事公之于众,还为三皇子拟了追封的谥号。于此事上,皇后的确感激于他。
“天寒地冻,王爷乃是难得的稀客,不若进屋一叙。”
他的红缨朝冠被风吹乱,此时方觉风雪大也好,有避雪之美名,不至于太过唐突。
且不说那个不知深浅的太后,苏氏于他的确有助力之功。且不说前朝如何,后廷之内安泰如常,已是替他省却不少麻烦。至于日后,自然还是一面用着,一面防着。倘若真的喝杯茶就能交心,裴启旬白活三十年。
鼻息之间带出允诺之声,宫女挑了门帘,荣王随即入内。解了貂裘斗篷,身上顿时轻便很多。搁在以往,荣王总觉得后宫这地界阴气重,甚少涉足,如今是虎穴是龙潭,却也不得不进来掺和掺和了。毕竟这满局的棋,得先稳住其中一家不是。
他临着火盆子烤着手,暗自用余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