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的。至于旁的……“逮个正着又怎么样,我们光明正大,虽然不是早些年的随意,可也是没有逾越过规矩。”
“唔——”城澄有些头痛,脑子里也颇为不清不楚:“该见面的时候,自然会见。”此时他反倒不慌不忙起来,城澄心中暗道,宋行霈,让你装,小心遭雷劈。
她舌头发麻,已经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想打发他走。可惜没酒了,不然堵上他那张厉害嘴巴,多好。
“好了,我这回是真的要走了。”话一说完,他便提着酒壶出门。他知道,城澄已经不是当年在他屋子里涮火锅的姑娘。她长大了,如今成家立业,样样都很叫人骄傲,能再与她喝一次酒,他应当知足才对。
与此同时,荣王自午门出宫,将一道折子拢在袖筒之内。
御门听政的时辰早已经过去,一班大臣退出宫门,而后各司其职。所谓御门听政,是□□时期传下来的规矩。龙椅往光华殿一摆,三声鞭响后便是奏乐击鼓,大有君临天下的气势。只是如今的皇帝再也坐不上他的皇位,每日站在丹陛之上,训着天下臣工,稳着这万里河山的人是他裴启旬。
听政出来,荣王并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在光华门附近赏了会儿雪。新立的皇后有心讨好于他,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