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有许多暧昧的红痕。
方桔相死的心都有了。蹑手蹑脚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猫着身子跑出去。
待她离开,床上的陈之瑆缓缓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方桔不知自己是怎么出门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怎么到达的流光。总之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
直到见到新同事打招呼,她才稍稍回神。
而回神的她,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她昨晚可能大概也许把大师强,暴了!
禽兽不如啊!
昨晚后来发生的事,其实她已经记不太清楚,当时脑子一片混乱,只记得那燥热难耐让她化身成一匹饿狼,将生病在床的大师扑倒。想想昨天陈大师本来就不舒服,说话都是气若游丝,她竟然乘人之危干了那霸王硬上弓的事。
大师当时肯定很绝望吧!她隐约记得他一直在叫自己的名字,想来是在哀求她放过自己。
她现在已经不是有没有脸面对大师的问题了,而是活下去都要鼓起勇气才行啊尼玛。
这是她来流光的第二天,但是一整天下来都心不在焉。到了下班的时候,跟人告别后,就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也不知去哪里。
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