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气得暴跳如雷,但也不好追出去,只气急败坏地回到屋内,去跟自己堂叔告黑状。
“叔,刚刚那个女的太可恶了,竟然发神经踹了我一脚,你别给她发邮件了,让她的专访完不成。”
陈之瑆抬头,淡淡看了眼黑着一张脸的堂侄:“如果我不给她发,她明天应该会一早就找上门,说不定还会顺便多踹你一脚。”
“她敢!她要再跟我动手,我可不会发挥什么绅士风度。”
“她应该不需要你绅士,因为她以前是市跆拳道少年组冠军。”
陈瑾咦了一声,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那女的?”
陈之瑆淡淡道:“刚刚采访的时候,她随口提起的。”
陈瑾哼了一声:“难怪不像个女人,我要画圈圈诅咒她嫁不出去。”
陈之瑆拿起手中的玉石在光下看了看,轻描淡写道:“你今天练习踩水凳吧!不用练习多久,五个小时就可以了。”
“什么?”陈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叔,你不是说不用再踩水凳了么?现在琢玉又不需要用水凳,干嘛还要练习?”
而且是五个小时,夭寿哦!
陈之瑆一本正经道:“琢玉需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