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投来的疑惑目光,展开笑容,声线浅浅软软地“嗯”了声。
可惜的是,医院给所有人买的是团体票,登机后林霂和同事们坐在飞机的中部,萧淮一个人坐在最后排,她和他被隔开了。
女同事们凑在林霂的身边,一会儿有人问林霂是不是交往了新男朋友,一会儿又有人问为什么萧淮长得不像八卦报纸曝光的“未婚夫”,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林霂没有回答,注意力全在飞机的尾部。
之前落单的人是她,现在带着家属前往越南的人也只有她,她犹豫几秒,小声说了句“我去后面坐”,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坐到了萧淮身旁的空位。
于是,舱内的所有同事都明白了,无论林霂是不是和某位“未婚夫”分分合合纠纠缠缠,现在她交往了新对象,并且新对象对她一往情深,不远千里追到越南。
这时林霂对萧淮说了句什么,他摘掉了墨镜,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她侧了下脑袋,亲昵地依偎上他的肩膀。
众人见状,纷纷识趣地收回目光,该干嘛干嘛。
林霂的耳朵贴在萧淮的胸口,聆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问道:“你刚落地又接着飞,身体会不会吃不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