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物,不喜欢应酬,但擅长应酬,一顿饭自然是吃得宾主尽欢。
临到饭局最后,林霂琢磨着应该敬领导一杯,刚往杯子里倒上酒,萧淮径自接过去,与主任碰杯,将酒喝得一滴不剩。
林霂知道萧淮对酒精过敏,不禁担心。待送走主任回到车上,她问他:“难受吗?”
他不语,闭着眼睛靠在她的肩膀,呼吸吐纳间带着浓郁的酒香,过了会儿将她的手拢在掌中,似尽力支撑什么,却又一副玉山将倾的模样。
林霂交待司机赶紧回家。
到家后,她将他扶到床上,去厨房调了杯蜂蜜水。
他不肯喝,眯着眼睛捉住她的指尖,顺着手背往下一滑握住手腕:“头疼。”
林霂放下杯子,为他按揉太阳穴。
夏天衣服单薄,她又俯身弯腰,胸前春光外泄不自知,他一眼就看见了娇娇嫩嫩泛着诱人光泽的肌肤,以及让人血脉偾张的丰盈曲线。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整天和喜欢的女人待在一起,心中有火,欲壑难填。
喉咙愈发干渴,却不想喝水,他闭上双目,两手绕到她的颈后,不容分说将人搂入怀里。
林霂猝不及防地往前一倾,柔软的胸口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