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他对你不好?”
林霂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然而她不愿意对着萧淮数落季云翀的不是:“没有,他对我还算不错。”
“真的?”
“真的。”
“那你为什么哭?为什么在街上游荡?”
“我……”林霂的话没有说完,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她对萧淮说了句“稍等”,放下电话去开门,看清楚门口的人不是客房服务生而是季云翀,懵了好几秒。
是她的疏忽,季云翀早就让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肯定可以通过她的刷卡消费记录,找到这间酒店。
林霂的脸色一变:“季云翀,你在跟踪我?”
她的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电话那头的萧淮听得一愣。
季云翀试图推着轮椅进入房间,却被林霂用身体挡在门外,只好说:“我担心你,你先回家好不好?”
“我说过了,想自己静一静。”
“这不是冷静,而是冷战。你负气出走,在外逗留不肯回家,分明就是在和我冷战。”
林霂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无力。她突然意识到,她和他在认知方面存在许多差异,小到个人空间,大到工作机遇——他往往把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