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霂张了张口,语塞。
在季云翀看来,她之所以沉默,实为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他只好换种说法:“我们分开的这两年时间里,我一直默默地关注你。你要评医院职称了,我暗地里疏通领导层关系;你打算和好友合伙经营私房菜餐厅,我便派人来照顾你的生意;你去年年底前往慕尼黑旅行,我让航空公司把你的座位升级到头等舱。木木,我挚爱过的女人惟有你一个,以前是,现在还是。”
林霂听完,心里相当不是滋味。
分手后的大半年时间里,她悲痛欲绝,经常哭坐到天亮,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乃至神思恍惚分不清楚白天或黑夜,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忽然一日,她听到同事窃窃议论她如何绞尽脑汁嫁给有钱人、不惜拖累父母,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血喷出来的瞬间,她幡然醒悟为什么要为了那些伤害自己的人放弃宝贵的生命?
如今听到季云翀改口说爱她,说如何如何照顾她,她丝毫不被打动,只觉得荒谬,不禁拧起眉头:“行了,不要再说了。”
感受到她的不耐烦,季云翀语塞。
八百多个日日夜夜的忍耐、牵挂、等待,霎时变成了无足轻重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