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还想着自己去医院,也不知道找个人陪着,真是傻到不行。沈清洲想到这里,无奈的扯了扯她的脸蛋,不过这一捏之下意外发现俞晚脸红扑扑的,捏上去又软又滑,手感特别好。他挑了挑眉头,另一只也放上去,恶作剧似的捏着她两边脸蛋,探究的捏捏揉揉,于是,俞晚在沉沉睡梦中经历了人生中最无语的一次脸部变形。
床边,红豆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蹲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自家主人‘虐待’它的‘岳母大人’。
“汪!”
“嘘。”沈清洲转头看了红豆一眼,从床沿边站起来,低声道,“安静,跟我出来。”
俞晚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是很沉很黏的感觉,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尖看到床被上的手,左手上一个吊瓶的针孔很明显,旁边都有些泛青了。
原来医生都来过了,打了针她竟然都不知道……
这时,门从外面被推了进来,俞晚抬眼便看到沈清洲端了一碗东西进来,他看了她一眼,然后把那碗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
“吃吧,酒店做的粥。”沈清洲说完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随手拿过一本杂志翻阅,“感觉好点没有。”
俞晚有些感动的看着他,“好像不太烫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