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他怀里莫名的觉得安宁,于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沈清洲先醒来的。
宿醉,头疼的厉害。沈清洲睁开眼,抬手想遮住落地窗外洒进来的日光,可一动才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手臂上枕着一个脑袋,腰上还环着一直细白的手臂,沈清洲缓缓瞠大眼,对眼前的一切有点反应不及。
“唔……”怀里的身体动了动,脑袋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找到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
沈清洲深吸了一口气,俞晚??
他打量了现在的状况,两个成年人挤在一张长沙发上,看姿势,还是他把她死死压在怀里,而她,当然也躲得舒服。
沈清洲太阳穴猛烈的跳动,哑着声音道,“起来。”
怀里的人动了动,并没有醒来的样子,沈清洲无奈,腾出另一手拍了拍她的脸,“俞晚,起床了。”
“别吵……”
“快点起来。”
耳边的声音太大,俞晚被惊醒了,“怎,怎么了?”
她抬起脑袋,和沈清洲面面相觑。
五秒后,俞晚惊呼了一声,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怎么回事?”沈清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