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不能笑一下吗?”
“……”
“茄汁——”
“……”
“笑啊!你旁边站着的人是阎王爷吗?”
“夏琋,你开的是女装店。”
“那又怎么样?”
“你的粉丝都是女孩子。”
“所以呢?”
“我对别的女人笑不出来。”
“……噢——好吧——(笑)不勉强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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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夏琋在易臻这翻来滚去,床上,沙发,书房,像只失而复得的调皮小狗,又要无法无天地撒尿圈地,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捣腾累了,她停在家里最大的一株比自己还高上几个头的树木面前,煞有介事地跟它说话:“嗨,同学,你还记得我了吗?”
下一秒给树配了个浑厚粗犷的声线:“噢,小姐,你美得令人难忘,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我是在场所有同类里最想念你的那一棵……是的,我比我的男主人还要思念你……”
夏琋双手交握住它其中一片树叶,上下摇摆,回归本音:“谢谢,谢谢!谢谢你对我的支持和喜爱!”
易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