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他脖子,把自己的嘴唇献了上去。
易臻也环住她后腰,紧紧地搂住,与她缠绵地亲,抵死地亲,吮吸彼此,撕咬对方,仿佛烧到一起再难分离的一团火,再共同沉进了江水里,近乎溺毙——
他等了太久,就为了这只坚持不懈跟他抬杠,不对对他挥舞利爪的小猫,她在他心里挠了太多伤,可现在,没关系了,全都瞬间愈合了。
她是他的良药苦口,也是他的毒药可口,只有他知道。
天际仍有零散火星在飘,夏天的风,像情人间不散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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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夏琋都幸福得晕忽忽的,但她还是努力把持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不是没见过世面,以前也有追她的男人特意带她去日本看过烟火大会,比今天的要盛大百倍,但……
就是没这样强烈的冲击与心动感。
夏琋洗完澡,躺回床上,拿起手机看了眼,十一点五十二分了。
她和易臻,今天把那条横跨长江、长达一千多米的大桥,走了足足一个来回,后来她因为穿着高跟鞋,脚痛,他就背着她,慢慢走。
他们也聊了好多好多啊,过去的事,鸡毛蒜皮,一点一滴,仿佛要讲完一辈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