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这个姿势说了。”易臻修长的腿贴着她,又加重了几分力量。
夏琋:“……”
她不是没有想象和期待过,在某一天,某一时刻,能和易臻有一次庄重的会晤与对峙。
她也考虑到类似当下的情形,她像个植物人病患,而他是外科医生,神志清晰理智,眼神似手术刀,简单粗暴。她丝毫不占上风,比起求和,易臻更像是要来和她打一场实力悬殊的仗,逼迫她投降。
这感觉并不好。
夏琋别开视线:“你越这样我越不想谈。你说的话,每一个字,我更不会过心,我们已经分手了。”
身体的紧绷和女人一成不变的态度让易臻有些烦闷,他松了夏琋一只手腕,解开衬衣领口的一颗纽扣:“是么,那为什么还来加我微信?”
夏琋拧紧了眉心:“是你那个养女来找我的,我们打了个赌。”
易臻不让寸步,“她找你,你可以不理她。”
夏琋:“……”
“夏琋,我们相处得不长,但也不算短,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易臻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我很反感这种藕断丝连。”
夏琋的脑子要炸:“我藕断丝连?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