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随意聊几句每天的见闻,夏琋没有对他使用任何欲擒故纵、处心积虑,只尽可能地向他展现自己的全部,她那长期以来都自由散漫的生活方式,还有她不甚安定的感情态度。
此举的目的有些复杂,连夏琋自己都难以辨析,不知是在隐隐期待他接受,还是在赶他走。
毫无疑问,江舟是个非常合适的结婚对象,经济适用男,老实人,和他在一起,能给她足够的自信心和安全感,不需要担心这担心那。
但与此同时,他也是个极其无趣的谈情说爱者,他畏手畏脚,规矩陈旧,与他的每一次交谈都像在钓鱼,还是把饵钩抛进了至清的水里,能拉上来什么东西,她一目了然。
夏琋不禁有些怀念,曾经与易臻交手的那些时光,易臻是一只风筝,他飞得很高,躲在云后,即使她抓着线轴,也瞧不清他到底多大多重,指不定下一刻就被他带得腾空失重。
可现在的易臻么,也逐渐没意思了,尤其是他那天飞快同意她的加微信请求后。
夏琋将视频暂停,切回微信,打开了通讯录黑名单。
he还安安静静躺在小黑屋里。
他又回归以往状态,再没有主动找过她,这几天,她更没在楼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