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寻欢作乐吗?你跟我扯什么军事新闻,我们是学渣,听不懂。”
“好了,别笑了,”易臻的额角开始有点突突地疼:“我现在有些烦。”
“你烦什么啊,你是仙人啊,你不是一向很从容不迫吗?”
“夏琋好像,真的跟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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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吃完午饭就回大工行上班了。
走之前,他还主动把碗刷好,夏琋怎么客套都无法阻拦。
江舟走后,夏琋把行李箱里的脏衣物收拾了一番,扔进了洗衣机。
其他的东西就摊那,没再管。
她伸了个懒腰,回到床上,毫无形象地跷二郎腿,靠在抱枕上,玩起了手机。
终于不用挺胸收腹提臀微笑矜持端庄地装逼了。
她以前看过一句话,女人刚失恋那几天,大多数的痛苦并非源于男人,而是自己。
哪有那么多情深不寿,不过是对突然中断的感情无法释怀,对悲剧的收尾充满不甘心,以及一时间内难以适应那个不再为对方投入纠结、情绪鲜活的自己罢了。
大多数自以为是的痴心和伤怀,还不就是因为青黄不接。
现在,江舟出现的时机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