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26了,怎么还一点分辨能力都没有,以前那个就是,现在这个还这样,你长不长记性啊?老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蒋佩仪不由怨道。
夏琋嘴唇微张,还想要辩解。
但一想起,她已经和易臻分手了,彻底分开了,从今往后,他的好与坏、误会或清白,又与她有何干系?
他们已经是陌路人了。
思及此,夏琋浑身突地就没了力。她垂眸看自己的指甲盖,看着看着,眼圈又红了。
蒋佩仪见她再度露出这副心灰意冷的死相,心疼又着急,气不打一处来:“行咧,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还教授呢,都是斯文败类,骗你们小姑娘的,没一个好东西。”
“反正已经分了。”夏琋仰回床上,拿被子从头裹到脚,闷闷说:“我还想睡觉。”
“你睡吧,”蒋佩仪叹息,站起身俯看床上的大蚕蛹:“我煮了粥,过会起来喝。”
“唔。”
“每次谈个恋爱都恹恹的,你啊,长得又不差,不缺钱花,非要找多出挑的男朋友干嘛?找个公务员啊,在事业单位上班的,普通老实点的不好吗?老实点的才知道疼人,在银行上班也很好的……我之前跟你说过,江科长他儿子,小舟,二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