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喜欢你,你滚,滚远点,别碰我,一碰到你我就恶心!想吐,浑身犯恶心!”
夏琋不停地哭,不停地打,易臻没说一个字,也任由她动作和辱骂,他才发现,原来女人真心想要打一个男人,也一定会让他感觉到疼。
到最后,连夏琋自己都累了。她瘫坐回地上,只剩流眼泪的力气了。
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易臻弯身,再一次把夏琋拦腰抱起。
能感觉到她周身一僵,进而又开始触电般抵触,易臻钳紧她,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紧跟着上去,手臂一圈,重新把她禁锢到他胸口。
任凭夏琋如何抓咬捶打,他的小臂,都坚若磐石,横在她身前,一动不动。
“别闹了,”易臻在她脑后轻声安抚:“休息,好吗?”
他第一次用这样温和的声音跟她说话,夏琋停了动作,嘤嘤啜泣起来,分贝小得轻不可察。
易臻深吸一口气,继而把她搂得更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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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关上502的大门,再望望501的门牌,夏琋恍然如梦。
她竟然在同一天,又和易臻睡了一觉,虽然没放炮。
中午醒来时,双眼若核桃,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