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吗,”夏琋不自在地盯鞋尖:“其实我想解释的话都在里面。那天下课,真的就是个恶作剧。”
易臻陡然顿步,夏琋也忙跟着停下,再抬眼,就见易臻眼光凌冽,像是在审查她。
她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几秒后,易臻启唇:“夏小姐,你当众诋毁别人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心理负担,怎么这会这么担心别人说实话?”
他言语里有不加掩饰的讥讽,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打算隐藏。
夏琋轻声嘀咕:“别的地方棒就是诋毁……难道别的地方完全不行……”
易臻:“什么?”
夏琋清喉咙,五根指头在猫包把手上紧了又紧:“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谎言也有善恶意之分啊。”
闻言,易臻挑唇:“就算真是这样,其他人也没有任何义务替你圆谎。”
什么意思?
又在威胁我吗?夏琋心中警铃大作,易臻你这个老婊砸。
她安静片刻,闷闷回:“可你这几天也一直没说出去啊。”
呵,易臻哂笑。
笑几把笑啊!夏琋快读不懂他的反应了,她得想个方法,把这件事捅回易臻肚子里,让它永远、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