琋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还是僵硬地扬唇:“快去快回,我在这看灰崽。”
易臻目不转睛看着她:“你知道你刚才唱得都不在调子上么?”
“??”
男人扯出一个很淡的笑:“不是真心喜欢的东西,不要勉强自己,很不好看。”
话罢,他不轻不重地带上门,走了。
夏琋:“……”
靠靠靠靠靠靠!!!!!她想要追出去理论一番,结果连扳几次把手都没用,车已经上锁。
所以,拉仇恨没关系,记得替自己铺好后路就行。
望着易臻翩翩远去的潇洒背影,夏琋气不打一处来,烂人开破车!她抬腿蹬了下前板,嘶——好痛!她忘了自己脚底还有伤……
呜呜,夏琋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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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动物医院,夏琋的脸像被煤炭熏过一样黑。
两个兽医助理给灰崽检查血常规,吸入麻醉,待灰崽逐渐丧失意识,再剃掉她肚子上的毛。
全程,夏琋都抱臂坐在一旁的高脚凳上,冷漠无比,仿佛她和这只猫毫无关系。
直到易臻换上一身绿色手术服从更衣间走出来时,夏琋的神情才稍微有点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