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毛一撇,有点茫然,支支吾吾的,想到哪说哪:“我这只猫本来就发烧,刚刚打碎了玻璃杯后,突然躺下不动了,怎么回事啊。”
女人的答复相当官方:“你可以带它过来我们医院看看,具体什么情况,需要当面诊断才能清楚。”
“它不行了啊……”大概是只熟悉某个名字,夏琋死揪住易臻这根救命稻草,她问:“易臻易医师在吗?”
“他下午就不在了。”对方回道。
“找我什么事?”
与此同时,还有个稳妥的声线自侧方传来,它像一抔清水,瞬间浇开夏琋此刻世界里所有的混沌和慌乱。
夏琋傻站在原处,举着手机回头,看清楚自家门口站着的到底是谁之后,她忽然有些脱力,就像臂弯里的灰崽,只想软趴趴倒下去,到底是焦虑到极处,还是终于得以解脱?她也不能明晰,身体里仿佛只剩下心跳在轰隆。
“灰崽好像要死了……”夏琋一开口就是哭腔,真正的哭腔。
“我看看,要换鞋吗?”易臻停在门边如是问,他往里面瞥两眼:“算了,我不进去了。”
夏琋:“……”她家是有点(?)乱。
顾不上这么多了,夏琋将灰崽交到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