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欧文。
欧文正在和早起练剑的安娜贝尔说话。
由于一夜未眠地做思想斗争,欧文精神并不好,他甚至觉得刚刚从伊斯梅尔那里接班熬夜处理公务的时候都没有昨晚那么累,整个后脑勺都隐隐作痛。
“琼斯女士,”欧文其实觉得这个称呼很奇怪,但目前又没有更好的称呼,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这是过去戴眼镜时不小心养成的习惯,“我……我还是换一个房间住吧。这里有别的客房吗?”
欧文之前在这里借住的时候,安娜贝尔还没有搬回来,且以他对人类习俗的了解,知道一般来说在海波里恩的家庭里还是人类比较有发言权。不过,从欧文昨天观察到的情形来看,似乎安娜贝尔才是这个家的中心人物,尽管她甚至不是这栋房子的产权人。
所以,欧文天刚亮就从床上爬起来找安娜贝尔说这件事了,和菲莉亚睡在一起,他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吃不消,估计每天晚上都要睁眼到天明。
然而即使百般忍耐,早晨还是破功了,他在临走前亲吻了菲莉亚,这让菲莉亚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
哪怕从这样无意识地动作和神情中,欧文都能感受到作用强大的引诱,这让他更加确定之前感觉到的应该是错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