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起辇,玉逸尘才在贞书耳边轻言:“我叔叔在强敌环伺下一手寻得残部建立黑水城已有三十多年,他如今年迈将去,我若不做出个诚心诚意要替他延续国脉的样子来,只怕他至死不能安心。”
贞书亦是轻语:“虽我并不了解你太多,可也知道你不是个会体谅他人的人。”
他本白面朱唇,很衬这本黑的衣服,那盘龙形样狰狞恰衬他的气质。便是那顶可笑的帽子,戴在他头上亦端庄无比。他是天生的贵族气质,可惜却有半生的命运多舛。
玉逸尘自怀中掏出那支木簪来摊在手心说道:“善恶不过一念之间,我从无边地狱中走过一遭还能重新遇到你,可见上天的宽怀。”
贞书叹道:“我终于知道你那里变了。原本的你带着戾气,如今却满怀善意。”
坐辇行到一处宫殿门口停下,玉逸尘扶贞书下辇,殿外男仆女仆皆躬腰见礼,玉逸尘也不过略点点头。他牵着贞书的手一路进到殿内寝室,亮黄金漆镶着宝石的高椅上坐着个圆圆胖胖的妇人,她头上亦是一顶纯金缕空桃形冠,四周还有金叶相围,白玉相衬。
玉逸尘上前拜道:“叔母!”
城主夫人此时满面愁容,起身叫侍女扶着往内,带玉逸尘与贞书去看那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