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早已知道我们的事,只是他公务繁忙不好脱身,再者,他与我向来不睦,很少管我的事情。”
苏氏听他说父亲身有公务,又问道:“你父亲也在朝中当差?”
杜禹道:“他是护*节度使。”
这下苏姑奶奶与苏氏齐震,护*节度使杜国公杜武何人不知,也难怪杜禹年级轻轻能做到副督察的位置上。两人有些不信,但这样冒打冒撞捉到一个高婿,苏氏的心早已吊了起来。吞了口水道:“你可别拿话诓我们。”
杜禹苦笑道:“我当年在京中犯事外逃,想必你们大家都知道。当初在五陵山中,夫人弃贞书而去,在那山中与她相处的人正是在下。”
这下轮到苏氏一震,当初在五陵山中她弃了贞书,对外只说是遇了匪徒逃命,少有人知其实自己是被虚惊吓跑,今见这小官人说了出来,心中已有了几分信。若真是他,也就难怪贞书不愿意接受他,他跑到凉州三年逍遥,贞书却因背着这样的名声背井离乡,在京城都还抬不起头来。
苏氏当下有些怨意道:“当初为了那事,我们全家可是遭了罪的,如今她不理你也是应当。”
杜禹沉默无言,垂袖站着。
苏姑奶奶打圆场道:“毕竟已是三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