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不到。”
苏姑奶奶本是个嘴溜的,想到那里说那里,当下也不隐瞒,悄声道:“她瞧上了个颜色好的太监,心中有些爱慕,但那太监岂能与人作得夫妻?这事满京城无人不知,我也不便瞒你。但说实在话,她不过是未曾体会过正经男子的好处罢了,若叫她得着些甜头,她那里还会再记着那无根无势的太监?”
杜禹纂手一捏心中暗道正是如此,又怕叫这姑奶奶瞧出自己的猴急样子来,装了老实问道:“以姑奶奶的意思当要如何?”
苏姑奶奶道:“她是个在外抛头露面的,寻常小子们瞧在眼里有些爱慕是真,但只怕因自己没些手段不敢娶回家约束,不知你是那一种。”
杜禹实言相告道:“不瞒姑奶奶说,我与贞书姑娘有段旧缘,但曾任伤了她的心叫她如今心中仍有气,若能叫她回转,莫说抛头露面,就是整日骑在我头上我也甘愿。”
苏姑奶奶听了笑的合不拢嘴:“正是要你这样的心,才能配上我家贞书。只是这种事情却还要瞅着时机,姑奶奶与她娘两个好好替你们筹画筹画,你也勿要心急,怕是十天半月也不能办成的事情,可好?”
杜禹心道:娘的老子等了三年多连女人都没碰过,那还在乎十天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