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他毕竟世家出身,自小跟着杜武一起理务,又在凉州独立干过三年,很快就将个京畿防务理备的妥妥贴贴,并与应天府联合将那潜伏在京中并周围村县潜伏的鞑子们逐个儿掏澄出来杀了个遍。
白日犹可,夜晚回到自已赁来的小家中,想起前些年的荒唐并这些年的哀伤,竟一并皆是虚幻过眼,渐渐也成熟了起来,不再像原来一样易暴易怒。玉逸尘是他上司,又知道他还觊觎着贞书,每回到了督察院,总免不了要提他来训两句,弹拨两句。
他也不急不怒,垂头躬立认真的听,但凡玉逸尘指出来的事,也必要办的妥妥备备,次日一早必会复案。玉逸尘虽如今与杜国公暗里也是斗的难分难解,倒也有些佩服他生得个好儿子。
过了半个多月,他心中终是放不下贞书,每晚散了衙仍要偷偷溜到装裱铺门外远远的瞧上一眼。这样连瞅了两个月,见贞书偶尔也有外出,却总要带上个把小学徒一起,回来亦整日只在铺子里忙碌,与玉逸尘像是再无交集的样子。
心道或许她也知道他是个残躯之人不能婚配,但她天□□恋惜弱者,对于玉逸尘大约也是如当初在五陵山中待自己一样,知他畸零才对他有些怜惜。想到这里,越发心中对她有了愧疚怜爱,每到散衙就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