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容貌,那回你们宋府吊丧我也远远瞧了一眼,端得是个标志人才。但贞书是个小姑娘,未经过人事自然不懂男女该当如何作夫妻,你若不给她尝些甜头,她怎能忘了那太监?”
苏氏听了忙摆手道:“不可不可,那里有自己亲娘图着坏女儿身子的事情,不可。”
苏姑奶奶拿了一大笔的银子,焉能不办成此事,再者,她本有一张巧嘴长舌惯能说动人的。拉了苏氏的手道:“她本就错过了王府尹那么一桩好亲事,如今再来这样个大官,怕了是上天安排的贵气。但有再一无再二,这个滑脱了,难道真的一辈子当个老姑娘?她不经人事又如何能知道那男人的好处?”
苏氏犹豫叹气道:“若那男人不是个好的,骗了贞书的身子走了该怎么办?你瞧我的贞媛,就是因此才不能回京城来。”
苏姑奶奶道:“我说了你了不能全信,我跟他打个招呼带你同去他家里走一走,你再决定,如何?”
苏氏这才有几分信了,应付着点头送了苏姑奶奶出门。
晚间贞书上了楼在那里坐着篦头泡脚,怀里抱着本书边看边笑。原来这是本《笑林广记》,专记一些傻人傻事,瞧了能叫人笑好半天。苏氏在旁皱眉见她笑的无心无肺,问道:“你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