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光溜溜的大腿上。比之三年前,她个子又长高了些,胸脯更鼓了,腿又白又光,若得摸上一把,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贞书虽与玉逸尘共骑一趁,却也忍不住回头要瞧一眼远远跟在后面的杜禹。方才在集市上,玉逸尘问杜禹事情可办好了的时候,她生怕他说出自己与他有旧的话来,在马上横眉冷眼朝着杜禹抹脖子。
还好杜禹没敢说出口。
有了今日这一番乱事,她穿着玉逸尘的衣服,与玉逸尘一起从客栈跑出来,想必杜禹瞧见了也会死心吧。
到得京城已是明月星稀的亥时末。到了东市口上,贞书便下了马不要玉逸尘再送,两个相对无言,别过后贞书一人径自往装裱铺而来。她累了一天也是步履蹒跚,到了装裱铺门前才累的虚脱了一样靠着柱子呆呆的站着。
“小掌柜,好久不见啊!”对面有人招呼她。
贞书见是许久不曾见过的那流浪老者正盘腿坐在地上,走过去问道:“老人家这些日子去了那里,许久不曾见过你。”
老者道:“你这里避风又背街,本是个歇息的好去处。只是前些日子来了些穿黑衣的人要蹲守,把我给赶走了。这两日我瞧他们又撤走了,才又悄悄搬了回来。”
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