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制这个国家的君主,怕也是件不光彩的事情。”
杜武也盯着杜禹,一字一顿问道:“那我该怎么办?杀完夷敌后回来再被玉逸尘那个阉贼杀掉?”
杜禹也盯紧了杜武,手狠指了地上的青砖一字一顿道:“引外敌而治内患,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事情。你也是,玉逸尘也是。”
父子两犟在一起不能分解,身后随行的几个小太监有些害怕,甩了扶尘道:“节度使,杜公子,陛下已经等了许久了。”
人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父子之间,终是杜武先收回了目光,甩了袖子在前走了,杜禹才甩着膀子跟了上去。两人进了垂拱殿西殿,皇帝在偏西一面的一张小案后面坐着,玉逸尘抱着拂尘,一身红衣黑边的宦官服站在身边。
外面小监唱了偌,杜武和杜禹同时跪了高声道:“吾皇万安!”
玉逸尘道了声:“平身。”
两人便起来站着。皇帝李旭泽与玉逸尘同年,如今已是眼袋下垂头发稀疏的早衰样子,亲自起身赐了杜武的坐,又伸手招了杜禹过来,温声道:“上次你初初乍道,朕也不好当面问太多,在京中可还住得惯?”
杜禹点头道:“很习惯。”
李旭泽抬头瞧了一眼玉逸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