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道:“你在此开店作掌柜,就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他们也是少年慕少艾,有何可难为情的。”
贞书心道总没那么简单。她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只要说破了杜禹就会罢手,毕竟前番在贞玉府上还曾听闻过他们即将要成亲的事情,想必他也不会纠缠自己。如今瞧他这样子,像狗皮膏药一样反而有些揭不掉的意思。
杜禹这个人,与玉逸尘恰好相反。玉逸尘凡要达到什么目的,会将它当成一件事来做,将她慢慢匡进其中,叫她自己醒悟。可杜禹不同,他想要什么,就不会再听任何人的解释或者再多看其余的东西一眼,一心就只盯着那一点。
就比如当初在五陵山中,他想骗得贞书上床,装死作痴就是要达到目的,不会再想这姑娘若是不能与我结婚,毁了清誉要该怎么办,或者若我叫刘璋抓了,她又该怎么办的问题。他心里就只有上床上床,脑子里也只有上床上床。
贞书可以对付玉逸尘,因为他是理智的,冷静的,清醒的。但她对付不了杜禹,因为他一门心思认准了一件事,就坚决不悔改。
她好容易等这两个巡查走了,见天色渐黑出门欲要转一转透透气,就见杜禹此时转了战场,在那正街的拐角上站着。见她出来忙跑了过来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