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情况下,就那么不闻不问不理的活着。杜禹想到此,心中五味陈杂,见贞书已经走远了,追上去堵住了问道:“是你劝窦明鸾给我写的信?为什么?”
贞书道:“不为什么。”
杜禹不信,但又想不出所以然,见贞书要走,仍是堵住了问道:“你早知道我在对不对,那日在许府,内间送画的人就是你。后来在窦五府上,我才去你就走了。你是明知我来才躲的我对不对。”
贞书迎上他目光,抬头认真道:“是,我不想见你。你还不明白吗,我要成亲了,找了个很爱我的人,我此来就是为了要告诉你,不希望你将曾经的事情宣扬出来。”
杜禹心中如被雷一遍遍轰着,脑子里乱成一团。他的娘子还活着,但是要跟别人在亲了,可他还在为她守制。他愣了半天才把脑子里的乱麻缕顺,复又问道:“你是怪我骗了你,才不肯再要我的吗?”
贞书道:“跟这没关系,都过去了你明白吗?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杜禹道:“怎么可能,咱们拜过天地入过洞房,只要你未死,就是我的娘子,你怎么能再嫁他人。”
贞书道:“可你如今眼看也要娶妻了,窦明鸾若知道过去的事情,心里也会不舒服。我也要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