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表字。
“什么?”贞书听了高声道:“什么大鱼还是金鱼的,我竟听不懂,你快走开,莫要挡着我买菜。”
言毕气冲冲走到一户卖鱼的摊贩前恨恨道:“老板,买条鱼。”
那老板提了刀子问道:“那一条?”
贞书指了最大的一条咬牙切齿道:“最大的这条大鱼。”
老板听了一把捞起拍在案板上拿条小小狼牙棒拍晕了开膛剖肚掏了肚肠刮着鱼鳞,问贞书道:“小娘子是要做什么吃?”
贞书道:“把头剁了我要炖汤,鱼身我回去剁绒了作馅。”
老板听了叫道:“好呐。”
言罢将那鱼在水中摆得两摆,捞起来横在案板上手起刀落,胖大的鱼头在案板上骨碌碌滑了好远,那老板一把抓过来串了绳子捡好,又另取一条绳子自尾巴上串了递给贞书道:“小娘子提远些,防脏了裙子。”
贞书给了铜板,提了鱼转身就往外走。
杜禹瞧着这条大鱼的惨样,又想想自己当初也是条大鱼,心中有些发惊。见贞书往回路上走着,连忙跟了上来。
贞书径自走到那远远着着的黄子京面前屈膝行了一礼朗声道:“官家,若有无赖当街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