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次次动荡中渐渐坐正了应天府,当初也是意欲投机个长远,又是周府尹的副手,时常便爱夹带些艳情话本并一些床戏秘图给杜禹解馋,杜禹每日叫那夫子聒躁的烦不胜烦,又是十□□岁的大小伙子,心中爱这些东西,得了便将王府尹奉为知已。又如今他也在应天府当差当个巡街,闲来就爱上来与这王府尹聊上几句。
王府尹见杜禹不肯走,又怕佳人久等,对那魏先生道:“即是如此,让那苏姑奶奶在下面等着,叫那姑娘上来见一面即可。”
魏先生听了出门去了。
王府尹这才歉笑着对杜禹说道:“是一个老媒婆,知我内人身上不好了,非要拉媒替我说个妾室进来。你也知道我那内人娘家凶悍,别处不赶露了风,所以叫弄到这里来相看。”
杜禹听了兴起,搬了椅子过来也在王府尹身边坐了道:“即是如此,我替府尹把个关如何?”
外面魏先生传了要贞书单独上去的话,却急坏了苏姑奶奶。原来她些日子未见王府尹,也是因为没有将这作妻作妾的差别在两边言明,怕说多了坏事。今日自己跟了来,就是为了要从中斡旋,即叫王府尹看上贞书,又不能叫贞书知道自己是来给人相看的。
她听闻王府尹叫贞书一人单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