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不好?”
苏氏瞪了眼道:“他是个独子,那肯如赘?章瑞毕竟是亲口答应了我的半子,我在他身上花了那些银子,若就此滑脱,我的银子岂不就白扔了?”
贞怡反嘴道:“你若现在再帮他,那就是白扔更多的银子。”
苏氏瞪了贞怡一眼,犹自在那里畴画着。
次日一早,苏氏也不敢央贞书替她写信。而是出外到东市上找了个信差,给他传了封口头信带到开保寺丁家,要那苏姑奶奶快快的来装裱铺后面小楼见她。苏姑奶奶本是个巡城御史,一年三百六十四天都在外胡逛的,是以当日并未收到她的口信。而是次日早起儿媳忽而忆起,才知会了她。
苏姑奶奶听闻自己侄女带话,猜想一半定与作媒有关,略吃了几口东西喝了些水润唇,挎个小篮子便往东市而来。她敲门上了后院小楼,见苏氏坐在那里蔫蔫的,忙问道:“侄女儿,你可是有心事?”
苏氏请苏姑奶奶坐了,使着贞怡端茶端果子,才道:“姑奶奶有所不知,前番我替自己认了个干儿,叫他也与我大女儿贞媛订了亲事,欲叫他上门入赘替我做个养老送终的半子。那孩子也是个争报的,去年这时候春闱,中了个二甲进士。”
苏姑奶奶手拍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