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贞怡两个回来了,她久未见她们,心中也着实想念。几步跑过去捡了两个大包袱提到楼上,就见苏氏在外间椅子上坐着喝茶,抚着腿道:“还是城里舒坦,楼上不冷不热又无潮气,那农村的热炕真是将我睡成了个瘫人一样。”
贞怡却道:“我倒觉着农村更好,人少,又各处皆好玩。”
苏氏瞪了眼道:“如今你也大了,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与那些学徒们躲远着些。他们不过是些匠工,往后要干苦力讨生活,你这样的相貌生段,怎能委屈在他们身上。”
贞怡噘了嘴道:“你当初还一心要替大姐姐寻个侯门贵婿了,如今她不仍落到了一个庄子上,还半身无靠的担悬着?我再不听你的。”
苏氏道:“她是自己傻不肯争,你比她要聪明多少,怎能自甘下贱?”
两人正言说着,见贞书提着包袱上了楼,苏氏忙道:“快替我烧口水来喝,我叫马车颠了一路颠的头晕眼花。”
贞书闻言下楼烧了水泡了两杯茶端了上楼递给苏氏与贞怡,就听苏氏问道:“前番章家大兄弟来信说,章瑞叫玉逸尘给下了大狱,你可听闻此事?”
贞书道:“我成日在这里守着铺子,怎能得知?再者,玉逸尘不过是个太监,那里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