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话到嘴边又觉得太过肉麻于是改了词,等话一出口又恨不得自打两嘴巴,杜武更甚,拣了那短掉的棒子就要冲过来,还好叫手下给拦住了。
垂拱殿东殿中,李旭泽在宽敞的大殿中来回踱着步子,听得外面梅福喊宣,这才退到大案后坐了,伸了双手在案上放着,见一个混身风尘黑衣鼻青脸肿满脸长须的高个汉子缓步进来跪了,自称是杜禹鄞见,才确定这果真就是杜禹,伸了手道:“快起来!”
杜禹那里敢起来,杜武跟进来跪了鄞见过,才道:“老臣恨子不争,先其打了一顿,望陛下勿怪!”
但如果他自己不打,交道宦官手中,不打死也得打废。杜武终不过是爱子心切。
李旭泽张了嘴仰着头怔了许久才道:“国公打的太狠了些!”
他回头,见玉逸尘不知何时退到了后殿,又问道:“当初大夏河程家堡子那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先帝便是因为那件事情而死,这里头又牵着他从小带到大的玉逸尘,他不得不问个清楚。
杜武先掏了封书信,恭恭敬敬呈至眉心,下首伺候的孙五接过来置到衬了红锦的漆盘上恭奉上去,李旭泽接过来皱了眉头看着。他本就是个反应迟钝的人,坐到这下面如有火烤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