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他觉得无比可耻。这是一种可笑而荒唐的感觉,只要它涌现出来,就让他觉得内心无比荒凉,继而想要否定自己的人生。
他斩断了这荒唐的念头,紧了手腕大步下楼,自伸臂推了那两扇沉重的大门进来,在那面无表情掌着灯的陶俑们的注视下,在那丈宽的俑道中站了许久,回首亲自锁上了那扇大门。这才推开另一扇,往里而去。
贞书这一觉睡的沉稳踏实,直睡到过了晌午才起来,因胸中有些闷痛也无心吃饭,自己在小阳台上坐了会儿喝了两口茶,便下楼出了小楼,在花园里瞎逛。此时正是日头毒晒的时候,她渐渐往前走到了楼阴所罩清凉的地方,忽而听得楼上内传出隐约一声尖叫,似是非常痛苦的声音。
自头一回从大门进玉府以外,她还从未再往前院去过。此时玉逸尘也不知去了那里,院子里也空无一人。她前后走着,终是没有看到这里还有能往前院去的路,无论小楼的那一头皆叫这与楼齐高的围墙给堵的森严。
贞书重又回到了楼内,走到玉逸尘曾带她走过的那两扇朱漆大门前,伸手推了,亦是纹丝不动。她心中有些焦燥,忽而听得朱漆大门内隐约有锁琏响声,慌忙藏到了迎门一架屏风后面静躲着,不多时,便见梅训从那门中走了出来,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