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命苦,她本就是个倔的,当年我差点打死都不能叫她缠足,如今又怎能耐何得她?”
这样关了几日铺子,终还是又开张营业。贞书每日除了吃饭干活便是不言不语,也不外出,也不与人说话。宋岸嵘熬得几日终究熬不住,况他也瞧见贞书越来越瘦精神越来越差,终是忍不住将她堵在铺子内间坐了,才道:“你不能嫁给他。”
贞书不言,取了裱好的画过来细细卷着。
宋岸嵘又道:“那怕你如今与他有些来往,来往到你们彼此厌淡了为止,也不能成亲。”
贞书这才停了手吞了胸中的呕吐感抬头道:“我过几天还要去他府里。”
宋岸嵘长叹一声,默认着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贞书低头抿嘴咕咕笑着,心道:总算是又进了一步。
她心情大好转身上了小楼,就见久不见面的章瑞又在外间陪苏氏坐着,两人悄声言语不知说的什么。贞书走过去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刘家庄?”
贞媛七月间就要生了,如今已是六月中,章瑞仍不肯回去。
章瑞见是贞书,慌得起来请她坐了才道:“好妹妹,如今有件天大的好事,做好了咱们一家子的荣华富贵就都有了。你快听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