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万分,细看那咽喉下的缝口竟还有些熟悉。她绕过这老虎再往里走着,就见屋子里陈烈着各类猛禽野兽,皆是如那老虎一般活灵活现,在这死寂的屋子里果真是能吓破人胆的。
因屋子越来越暗,墙壁上的提灯陶俑便渐渐亮了起来。拐过廊道,果然远远能瞧见另一端,是她曾走过的那一端。比之那一端,这一端的陶俑形样犹为恐怖,他们皆是受刑模样,面上容样或凄惨无比,或麻木不仁,或满是惊惧,或痛苦不堪,却皆费力的掌着一盏灯。
贞书走到那竖着的廊道上,也不敢再看提灯俑,轻轻推了两扇大门,以为玉逸尘会在里面。进来却是空无一人,四周皆是密帘挡着,唯有她关门的回音声。转了一圈,她又回到了这大厅里。
内里太黑,她适应了许久才渐渐能瞧清内里构造。循着当日的路径,她仍走到左边角落里,她曾与玉逸尘坐着吃过饭的地方去。那里摆着一张大案,后面一张椅子。她转到大案后坐了半晌,才要起身,忽而小楼这边的大门一开,玉逸尘从外间走了进来。
她不知为何脑子一热,立即就蹲到了桌子下面。
玉逸尘似是习惯黑暗的,穿过大厅推了另两扇门就要出去,却迎上正在走来的梅训。他此时操着一口她从未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