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书心中又起了烦闷不想答言,就听贞玉又说道:“我虽没见过,听窦五言他生的个绝色样子。当今皇帝当年在东宫时,就少在嫔妃面前走动,唯把个他自小带在身边到大。人都言他是个娈宠,与皇帝有些不清不楚。”
贞书第二回听到有人言玉逸尘是个娈宠,心中越发烦闷,遂仍将孩子递给贞玉道:“我要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贞玉忙留了道:“我这里已备了午饭,吃完再走。”
言毕已有人抬了整桌菜进来往餐厅桌子上摆着。贞书见状也不好硬走,只得入座与贞玉一同吃了午饭,又听贞玉说了些朝堂上的事情并朝中众人对玉逸尘的恨意,忍不住辩道:“既他不过一个阉人,堂堂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人能将他治住?”
贞玉叹道:“如今他那只是一个阉人那样简单?不但管着大内,还是个武威将军,杜国公因着杜禹的事情总有些理亏,如今叫他监军,也是受着制肘。侯爷原先管过督察院并京畿,如今又理着应天府的差,行动还要受他挟制。前番听闻运河下游一带的鳜鱼十分肥美,侯爷遣人捕了些来给囡囡炖汤尝鲜意,谁知那运河并京外官道皆叫他给封了,等了多半天鱼运来时皆都死了,那里还有鲜意可尝?”
桌上果然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