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掀了帘子出来,见贞书坐在个小几子上双手托腮望着夜空,过来抱拳道:“刘某告辞。”
贞书忙抹了两把脸上的冰凉起身问道:“你住在何处?”
刘文思指了指西边道:“我就住在隔壁院子。”
他走到西边墙角,指了角上一处小门道:“这两坐院子本是相通的,因章公子怕人口来往复杂,将这门钉死了。你若有事,隔墙叫一声我即刻就会过来。”
贞书应了,直送他出了大门又将门自里面插紧,才进了西屋。贞媛已经躺下,见贞书进来问道:“他走了?”
贞书嗯了一声,上炕自揭了一床被子躺在另一侧,半晌才道:“当初咱们要上京时经过韩家河,刘文思曾说:若你见了你大姐姐,就告诉她我曾问过她。若她听到这句话,我也算不枉此生了。”
贞媛亦是良久才哦了一声道:“为何你早没告诉我?”
贞书道:“我自己心里也有许多事情,过后就忘了。”
“回不去的!”贞媛忽而叹道:“终归是回不去的。”
她叫母亲催的急急遑遑寻了这样一个不成事的男人,大着肚子却遇到了彼此喜欢的良人,终归是回不去的。
贞书脑子里却想的是玉逸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