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贞书醉的使不上劲来,舌头却还灵活。解释道:“其实我早已非是处子。我知道什么是男女欢爱,虽嫁人不是我所愿,但终归我需要一个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话听来太过残忍,尤其对玉逸尘来说,但她又不得不说。这是她今天下午思索了一下午才想了来拒绝他的话,因为太过残忍而无法出口。
玉逸尘盯了她眼睛问道:“那个男人,是那个姓童的贡生?”
贞书不知他怎么会想到童奇生,连忙摇头道:“不是,你怎么会想到他?”
玉逸尘也是一笑:“不过是听过他醉酒时,说过些与宋氏装裱铺二姑娘有旧的话。”
贞书咬牙切齿道:“无耻之徒!”
玉逸尘见她因自己一句话酒醒了半大,爬上前将她压倒在床上,在她耳畔又问:“那个男人是谁?”
贞书仰头望着床顶的帐幔苦笑道:“是个强盗,五陵山中的强盗。我跟你说过,我曾丢过的。”
玉逸尘手问道:“是他强了你?”
贞书摇头:“不,是我自愿的。”
自出了五陵山,她从未亲口承认过这件事情。虽装作不在意,可谎言压的她一年多来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