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侯府的小院子,怕是许多女人想疯了都挤不进来的吧。
贞书将贞秀绣的东西一一摊开给贞玉看过,才劝慰道:“当初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但她作这些东西是用了心的。”
贞玉将那一包东西接了过来,把只小鞋子套在大拇指上匡了匡,见那针脚纳的十分优美畅,又整又密,遂也叹道:“她做这些东西向来是好的。”
贞书又将那叠扇面给她道:“这是她托你交给宫中老太妃的,说夏天拿着赏人用。”
贞玉接过皱了眉头道:“杜禹惹的好事情,叫皇帝平王两兄弟因他而闹不合,如今皇帝一怒之下把姑母都给拘起来了,我也递过许多次牌子,大内总不肯叫我见她一面。这些东西你仍带回去交给她吧。”
贞书道:“既送了来,你自拿着赏丫头吧,我那里还要拿回去的理儿?”
贞玉一并递给了安安收着,才又皱眉道:“我家那个祖宗,如今失心疯了正在放足。”
贞书叫她说的一头雾水,问道:“什么是放足?”
贞玉展了展自己两只两只七八寸长的小绣鞋道:“就是把缠过的趾头复又放出来。只是那趾头在脚掌下呆惯了,如今乍然放出来,疼的路都不能走一步,寻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