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好些的人家听闻咱们这样住法,都嫌弃不肯娶你们。若你们再整日往外跑,弄些不干净的事出来,一个二个,往后都像贞媛一样在这家里当老姑娘?”
贞书以为苏氏是知道了她最近总爱出去的缘故,遂劝道:“咱们开门作生意,偶尔要上门替人送画,或者收些字画回来。再者,你在徽县也没有因此而拘过我的。”
苏氏捏起帕子哭了起来道:“你常在外跑,就该替自己找上一个,丑的穷的我也不拘,能找一个嫁出去便好。至于咱们,往后是不能在这里住了,我要寻个清静地方赁一处好院子住。”
贞书皱眉道:“铺子里虽生意还能过得去,如今招了许多学徒来,虽不用开工钱,吃饭住宿总是要管的。京中要典一处院子,光是典银就要十来万之巨,如今咱们那里能有这些银子?”
苏氏止了哭抿着嘴憋了半晌,抚头叹息道:“也是我前世造的孽太重,才要叫我受你们几个的磨难。”
贞书见几间屋子里皆是静悄悄的,伸头问道:“大姐姐她们去了那里?”
苏氏挥手指了指贞媛房间道:“她今日要与你哥哥两个去城门口看什么威武大将军出征,我叫贞怡陪着去了。至于贞秀么……”
她长长叹了一气,